的信鸽刚飞回来就被我抓住了,若是落在太子手里,不知会怎样?”
“太子不足为惧,太子身边的那个李泌倒是不简单。”
“李泌?白衣道士?这人好像认识我。”
“穆兄何出此言?”
“我见他念我名字时,脸上的表情很怪。”
“穆兄也会看相了?”李殷笑道。
黑衣男子白了李殷一眼:“我跟你说正事呢。”
“穆兄不必担心,仙儿已经和我说过了,我晚上定去拜访一下那位神童。”
“哼,真是懒得管你们!”黑衣男子满脸嫌弃地看向李殷,却又无可奈何。
悦来客栈里,刘掌柜正在柜前低头拨着算盘,店小二忙碌着收拾着桌子。
穆悠瞅准时机,悄悄地溜了进去,上了楼,蹑手蹑脚地来到甲字五号房门口。他轻轻地从门缝里拔出一根头发,用丝帕包好放入怀中,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陈设跟甲字六号房基本一样,也是同样的干净整齐。穆悠来到床前,抚摸着床铺,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片刻后,他终于止住了笑,从身上的银白色布包里掏出一本书来,那本中午在安王寝宫中顺走的《春宫图》。
他又忍不住捂着嘴傻笑起来,然后将书塞在了枕头底下,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