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于浓重的那种难闻味道，而是浅浅淡淡的些许。
仿佛是在随时随地，、每一分每一秒的，提醒着苏叶，刚刚在这片土地之上，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苏叶鼻尖微微一动，便有空气争先恐后的刺入了他的肺腑当中。
虽然苏叶从来都不怕杀人，甚至是自己的手上都沾染着无数人的鲜血，早已经多的数不清楚了。
但是苏叶却也是已经习惯了。
但是季雪无亲自动手，果断狠厉的把两个天空幻师直接就解决了的样子，还是把苏叶给活生生的定在了原地。
苏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描述自己心里面的那种感觉。
因为害怕或者是诧异，所以苏叶显得有些愣怔吗？
倒也不是。
在这片大陆之上，杀人不是随处可见的事情吗？
但是苏叶就是因为季雪无而愣住了。
他的一双如同黑曜石般耀眼的瞳孔之中，隐藏着一丝茫然。
就像是苏叶从季雪无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的一样。
不论季雪无会做出什么选择，苏叶都不会说什么的。
毕竟没有季雪无，苏叶可以说是早就没了命，毕竟她之前不过是个没有幻力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