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把衣服脱了,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法师,装什么样子,像是干活吗!”
听到甘道尔的话,风斩想想也是,铁匠铺本来就热,在加上在炉子边,这样的抡锤,早就已经汗流浃背了,脱了这长袍,却是是会舒服些。
甘道尔看着赤裸了上身的风斩,目光不断打量着,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反正是被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
让风斩一阵毛骨损然,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的疼痛都忘了,但是没敢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打铁,这个老玻璃不是想对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整个下午,风斩都注意着甘道尔的动静,没发现有什么企图,倒是甘道尔挥锤的节奏,手法,记住了不少。
等到晚上的时候,那块通红的铁块成形,成了一把粗糙的短剑形状,黑黑的,就像一块石头。
拿起这把“剑”,摩挲着,过来一会儿,扔到了桌上,让风斩收拾好铁匠铺,然后就回到屋子里去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收拾完,回到屋子,给甘道尔把衣服洗了,再赚了点经验,然后就开始了每晚的长跑。
当完成这一切,回到屋子吃黑面包的时候,甘道尔正在壁炉边的摇椅上,优哉游哉的看着书。
“你过来!”
有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