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范畴。
“若非是摄政王重不结党,我都会怀疑他是想要借着你来拉拢你父亲。”
就在陆瑾禾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候,容奉这一开口倒是为她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瑾禾倒是觉得舅舅说得很有道理,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现如今左丞相在朝上逼迫得紧,太后又眼巴巴地盯着摄政王还政于少年天子,摄政王想要维持眼下这局面可不容易。”
听了陆瑾禾的话,容奉不禁一愣,而后重新开始审视起自家外甥女。在他到京城之前对于陆瑾禾的关注就没有断过,在他的眼中陆瑾禾已然被娇惯坏了,做事恣意妄为。
但现如今看来,陆瑾禾不但不是脑袋空空,反而想了很多事。
“到了府上,你什么时候觉得身体可以了,就与我一同处理郡府的事务如何?”容奉开口问道。
“我?”陆瑾禾指着自己一脸诧异,“就算是舅舅您不在意,相比您那些下属也不会允许一个女子站在他们上面吧!”
容奉不禁一笑,调侃道:“你这丫头想得倒好,你在郡守府做的身份只是书吏罢了,不会有任何官职,我想我这一点权力还是有的。”
“那瑾禾也就从命了,所谓不劳者不得食,若是在舅舅家吃白饭,瑾禾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