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镇远将军为国驻守藩篱,即使为国这柱石,身为他的儿女却只能接受太后摆布,这让陆瑾禾心里十分不甘。
“也难怪兄长最近看起来有些颓丧。”陆瑾禾感叹道在,“王爷当初口口声声说能够帮助我兄长摆脱困境,但如今看来也仅止于此了。”
“四小姐也不必好如此激本王,该做的事情本王还是会做的,成人之美比拿住人家把柄使人效命会更有效果。”李棠安意味深长地说道。
“王爷您之行为还是未有超过我家兄长的预料。”陆瑾禾发出了一声感慨。
李棠安正色道:“应当说不管本王如何诚心,到了你们那里依旧会认为本王会有所图谋,陆家的身板太过厚实,大到足以左右朝局。”
“当王爷应当知道,我陆家并没有此想法。”陆瑾禾重复了这句话,但此时再提及此言总是有一种虽是言之凿凿却又言而无力的感觉。
欲道中人以欲望之眼看人,入眼皆是利益。
“镇远将军对你提及过此事?”李棠安面露嘲讽之色。
“当……”陆瑾禾随口就想要给出答案,但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无法反驳李棠安的话。
在她的记忆当中,即使父亲在府上的时候也很难和她这个女儿说得上话。
在治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