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魏玉梅说完,喝了口水润润喉咙,然后就板起了脸:“笑笑,你今天在课堂上确实没做得好,第一次还能说是冤枉,不过就把这个当成是练习也没什么。但第二次你可就是活该了。”
江平富清了清嗓子,“笑笑啊,你娘这么说,也是想你别因此而嫉恨先生。先生罚得虽然狠了一些,可也确确实实是在为考虑……”
“你看,抄写了二十遍,是不是对课堂上的规则,就掌握得清清楚楚了?下次肯定不能再犯了吧?在熟背课堂规则的同时,还能借此来练字,我想先生也是这个意思。”
江平富停顿了片刻,想到不经意间看的字,不由也起了说教的心思,“你的字跟狗爬似的,多练练也没事儿。”
魏玉梅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江平富才收敛了下去,想着不急于这一时,改天再说也无妨。
江笑笑赧然,她能说她连字都认不全吗?
不过瞧着这三堂会审的架势,江笑笑决定,她还是不说了吧,爹娘的训话听着就是了。
第二次确实是她没忍得住,所以就笑出了声来,墨弦先生罚她,她根本就没有要怨怪先生的想法。
江笑笑抬眸,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她的灵魂可不是小孩子,自然知晓爹和娘是在一个人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