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特意描了眉,如果不是打着特殊的目地,为何要改动面貌?”
很快就有两位衙役得到了主簿的允许,便上前将周子炎的胡须扯了下来。
这下,满堂皆惊,没想到他真贴了胡须。
张主簿拍响了惊堂木,“周子炎,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子炎冷汗浸湿了衣衫,想说一些话来狡辩,可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到底是受何人指使来掳走我的妹妹?她与你没有仇吧?”
江河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他再不抖出幕后的人,恐怕接下来就得被关到大牢里了。
按祁星皇朝律令,拐卖小孩被抓到可是重罪。
他的行径,与拍花子可没有多大的区别。
“来人,将……”
张主簿话还没说完,便被痛哭流涕的周子炎打断,他是不想再受板子之苦了。
况且死咬着最后遭罪的还不是他,何枞让他办事儿,但却一点甜头都不给他,非要等到事成之后才给银子。
眼下他都被抓了,事儿没办成,还打草惊蛇了,何枞会不会给银子还难说呢,周子炎觉得自己也没必要为了不见影儿的银子受皮肉之苦。
当即就把事情抖了个干净。
“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