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悲的?你若不听母妃的,才可悲呢。”
“不可悲吗?”宇文皓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在灼痛着,痛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他愤怒地道:“您的儿媳妇准备要生孩子,所有人都很紧张,所有人都祈求她安好,哪怕是外头不认识她的百姓,都盼着她平安产子,您呢,鼓励安慰的话没说一句,还假传皇祖母的旨意,要保小牺牲大?我跟您说,自打老元怀孕到现在,她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我也没有,这一路是怎么熬过来的,母妃您不知道,您在宫中高床软枕每日只思索如何去登上皇太后之位,我与老元如何艰辛才走到今天您不理会,她遭多少罪受多少难,您也不理会,如今她要生了,您一来,红口白牙一张,就说要牺牲她,您也是女人,怎就能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您是要逼死她吗?”
贤妃看着他,失望地摇头,“你看看你,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太不理智了,她为人母亲,受多少罪,遭多少难,那都是应该的,就好比母妃生你们兄妹,难道就不遭罪吗?老五,你不能这样想,今日她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不是母妃要逼死她,是这上天要收她,她熬不过来的,你看她连喘气都没力气了,怎么可能生得出来?你听母妃的,下重的催产药,生出来一个是一个,剩下的,还能拽出来,你知道吗?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