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轻描淡写地道:“可不是?父皇才四十多,这万岁千秋还没过一半,担心什么啊?这太子之位今日可以失去,来日可以争取,再说了,按照本王如今的劳心程度,看着就要比父皇早衰,兴许是走在他的前头呢,瞎担心什么以后?还是把眼前的事给先做好吧。”
汤阳听着他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如果细细斟酌肯定是不对的,任性,现在是太子,不是昔日的楚王,现在他做任何事情都要谨慎,不能行差踏错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可看着心意已决的宇文皓,他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了,毕竟太子妃只要说一句想办,太子就不管前面是深渊还是火海,一头扎进去。
这倒是和深爱不深爱没有关系的,主要是惧内。
宇文皓笑得甚是恣意地走了。
被太子身份禁锢了一些日子,弄得他做人好拘束,如今只要要做叛逆的事情,他反而兴奋都想要被拖出去遛遛的多宝。
翌日元卿凌回了娘家,静候已经打包好东西,宇文皓安排的马车也在外头等着了。
元卿凌回到去的时候,他背着手满屋子里乱转,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看到元卿凌,他委屈得差点落泪,红着眼睛看元卿凌,“你得空就多些回来看看你祖母,她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