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北侯发了一顿牢骚之后,在快把宇文皓的耐心给磨光之前,开始说了起来。
“那天本侯被太傅说了一顿。气不过便去找安王算账,如今本侯想起来。那天他阴阳怪气地对本侯说是太子妃推了扈妃,故意引本侯去闹。此人真是歹毒啊,本侯严重怀疑是他打伤了安王妃,然后栽赃在本侯的头上。太子。你得查一下这个,绝对有可能……”
宇文皓打断他,“你不要猜测,你只说经过,本王没那么多功夫陪你耗。问了你的口供。还得入宫调查,你快说。”
镇北侯不满地道:“这是合理怀疑。你们办案就该大胆推测小心求证。”
他偷偷地瞄了宇文皓一眼,见他似有不耐之色,便也不敢再扯开话题,继续道:“跟他争吵了一顿。本侯都想动手揍他的。后来被人拉开,还被说了一顿。本侯心里头有气。又担心扈妃,只是也不敢去素心殿了,怕惹你老子生气,就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头吹吹风,好叫脑子清醒一些。”
他吞了吞口水,挪了挪位置,又继续道:“只是御花园里头着实无聊,风也大,吹得本侯脑仁儿发痛,刚好看见亭子里头落了帘,便想着过去里头坐坐,也好理顺理顺,结果刚走上石阶,就见那风吹过来,掀了帘子的一道缝,本侯瞧见里头有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