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的有方向地活着。”
宇文皓听得膛目结舌,“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是这样想?”
元卿凌笑笑,“我副修过心理学,从谈话,表情上,能大概猜出心底的想法。”
宇文皓看着她,“那你说说我心里在想什么?”
元卿凌给他递了一杯茶,“你想把红叶撵出京城。”
宇文皓接过茶,低低咒骂了一声,“没错,这就是我现在所想的。”
过了两天,大皇子宇文君那边来了人,说大皇子被人打折了一只手,叫宇文皓去救他。
宇文皓差点忘记这事了,但私盐的事,本来就见不得光,之前叫了人压下了这事,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殊不知还敢登门讨要银子,要不到还打人?
宇文皓马上让齐王带京兆府的人过去,把打人者逮捕归案。
然而,晚些的时候齐王回来禀报,却一脸的伤,说不出的晦气,“抓什么抓?都是他闹出来的。”
“他闹出来的?怎么闹?不是说被打折了手么?”宇文皓怔道。
齐王恨恨地道:“是他自己撞的,五哥原先出面处理了这事,他便以为有人撑腰,竟敢去登门找人家退回银子,不承认损失,说那些银子是借给对方的,对方不给,他就跟人家打起来,打伤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