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一番话,都是肺腑之言,你是有大才的,几十年过去了,也印证了我的话。其实,这些年我看似远走了,但我和你嫂嫂,总是入宫陪你,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殿中的扫地老太监,洗衣房的粗使嬷嬷,花农,你登基之后曾有过一次御驾亲征,那曾于战前救你的伙夫是我,十八妹和褚小五那边,我们也总是去,而你遇刺那一次,方宇为了救你,牺牲了,那一次,恰好褚小五也遇刺,我们得知的消息是小五遇刺,所以我们到了那边,没能救你,小六,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轻松过,事实上,你辛劳,我也疲于奔命,摘星楼,从没散伙过!”
纵是这个年纪,听了安丰亲王这番话,太上皇还是热泪盈眶,怪不得,他总觉得宫里头有些人特别像炜哥和嫂嫂,那会儿只当自己是思念他们。
“你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要扮作这个扮作哪个?不能直接出来见面吗?”太上皇哽声道。
“我若在,你怎能撑下去?且我舍你而去,你对我怨念极深。”
安丰亲王轻声道:“小六,属于我们的那个时代,已经彻底地过去了,现在是老五的时代,北唐在他的治理之下,一定会迅速发展成为和大周一样的强国,我们都一直盼着这天的,不是吗?到时候,你在宫里头也好,在别院也好,就安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