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家的,他走他的,总不好撵人去,再说这事你们着急干什么啊?还气上了,犯得着吗?”安王听他语气和善了一些,态度也随即有些改变。
宇文皓看了他一眼,“老元说过,静和曾经得了一种叫抑郁的情绪病,之前闹得厉害的时候,静和试过自尽,虽然现在好了,但是这种病极容易复发,尤其受到刺激之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安王怔了怔,“不至于吧?”但想起之前她闹跳城墙那一幕,着实也是吓人,不禁心里头犯怵。
宇文皓道:“她自己决定要孤独一辈子了,忽然老三带个女人回来,她受得了吗?算了,你反正也不懂。”
安王却有别的心思,问道:“对了,父皇传我回京,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宇文皓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你肯定知道,父皇现在什么都跟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安王试探着。
宇文皓挣脱他的手,“或许是父皇要纳妾。”
“废话,你说不说?”安王有些恼怒。
“你自己问去,你明天不是要进宫吗?自己问。”
安王悻悻地道:“我怎么敢问?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每个月召我回京一次,我也不敢问啊,怎能跟你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