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撕扯着神经,他强忍着触碰到那颗跳动的深绿色瘟疫之球。
左手轻轻抚摸着俯身过来的瘟疫怪物,那张隐隐熟悉怪物的脸庞,流露出点点绿色眼泪。
“抱歉,马歇尔叔叔,把你变成现在的模样.......后悔,我不会的,至少我已经让一些蜥蜴人和豺狼人为我们福斯拜罗要塞陪葬,不是吗?”
“没怪我?.....那真是谢谢你了,马歇尔叔叔!”克拉伯斯右手坚定地从心脏位置抽出瘟疫之球,腐烂脸庞不停抽搐,那时疼痛引起的神经错乱。
望着渐渐化作脱离身体的马歇尔叔叔,他知晓这是要干什么,就像当初带着他逃离福斯拜罗要塞,独自面对沿路追击的豺狼人士兵,即使伤痕累累,也不曾退避;
也像在利蒙坦卢,那座冰冷的城池内,毫无人性的地方,充斥着诸多丑陋利益脸庞的地方,只有马歇尔叔叔在身侧才能感受到一抹温暖和善意,包括再度重返要塞时,遇见的死气沉沉的苟活之人。
轰隆隆!
剧烈的爆炸轰然响起,黏稠的深绿色液体溅射在虚空,炸散凝聚的精神枷锁,甚至让呈现三角之势的包围隐隐露出一丝缝隙。
“可悲的命运,可悲的人生!”
“但我的复仇还未完成,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