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精神多了,将臣妾的发髻都弄乱了,臣妾可不依。”
“皇上这般胡闹,明日臣妾没有东西送出手,被宫里的姐妹笑话了,皇上怎么赔臣妾?”萧冷玉双手叉腰,瞪着眼睛,嘟着嘴巴的,看得长孙震心猿意马的,奈何抵不住滚滚袭来的困意,安抚了几句,径自睡了过去。
萧冷玉看长孙震睡熟了,像是变了张脸似的。去外间儿将珍珠叫了过来,嘱咐她明日不在长孙震的膳食里下药。若是明日长孙震想起了这茬,突然请了太医,可就露馅了。
珍珠满口答应,看萧冷玉手上锈衣裳的活不停,便拿了把剪刀,替萧冷玉打打下手,将那些线头给剪了。
许久,她绣得累了,站起身活动活动,珍珠就接过来继续弄。萧冷玉走到床边,坐在窗柩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觉得凄凉。殿中的人和物,终究不是她想要的,她唯一想要的,是那些年与爹爹喝酒划拳,靠在娘亲的膝盖上撒娇的日子。
房中暖气十足,她却日日觉得冷!许久才明白,原来心里凉了,再如何也暖和不起来了。
再过几日,便是白尧的忌日,越靠近,她却越觉得心慌。她怕,没有见面去见自己的爹娘,她怕回来再看见长孙震不想再演下去。
昨夜萧冷玉睡得晚,早晨是被珍珠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