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忠就像是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把打掉了蚩曜刚刚捏上朵儿侧颊的手掌,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不是,廖叔,不至于吧?”
蚩曜有些哭笑不得,“听那位大叔说,你们连电击这种甚至已经算得上刑罚的方式都用了,结果我连摸她脸一下都不行?治病也得有个望闻问切的过程吧?”
“你那是在治病吗?”
廖忠神色鄙夷,“老子都懒得拆穿你,之前还口口声声喊我们家朵儿老婆呢,你就是馋朵儿的身子!”
“廖叔,说话可要讲证据啊,我馋朵儿的身子?我……”
蚩曜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他馋的是朵儿身体里的蛊毒,但是这个不太好明说,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就算真的馋,那也得先把她给治好不是?”
就在廖忠还打算反驳的时候,他的耳机之中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头儿,刚才那一瞬间,蛊童的心跳和脑波活跃度都超过了基准线!”
“什么?”
廖忠一惊,立刻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监控终端。
“的确在波动,这表示什么?”
“按照这样的波形分析,她似乎是在困惑,还有……回忆?她以前就见过这个人吗?”研究员在另一端问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