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间的孽缘就到此为止。”
“看来你对我还是有点误会,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蚩曜挥了挥手,“咱们离得远,几年之内估计都很难再见着。山高路远,后会有期吧。”
顺便说一句,他回去的机票还是杜哥给帮忙定的。
倒不是为了炫富,只是要亲眼看着蚩曜登上飞机,王也才能彻底放心。
在他看来,身怀巨大秘密的蚩曜本身就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术士趋吉避凶,不沾因果,可不喜欢往麻烦上靠。
“唉,能避则避吧……”
王也叹了口气,也买了回武当的车票。
……
……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蚩曜几乎什么都没干,除了等待冰蚕蛊苏醒之外,就是运转体内的五气周天。
因为没有冰蚕蛊镇压的缘故,他也不敢过多的靠近夏禾,以免情蛊进食过量,副作用爆发起来,难以自制。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仿佛忽然间就从忙忙碌碌的红尘俗世进入了一种极为清净的生活状态。
每日起来吃饭,练功,观察一下冰蚕蛊的状态,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终于在半个月之后,一直在体内沉眠的冰蚕蛊传出了动静。
蚩曜连忙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