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望着那边风起云涌的战局,甚至忘了赶紧弃船上岸,只能躲在船舱里瑟瑟发抖。
只不过,若此时有人在船舱里的话,就绝不会这么想了。
这对看似像是父女的船家神情镇定,不仅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深深皱着眉头,似乎在苦恼着什么。
“天泽这个蠢货!这么明显的陷阱都看不出来,还巴巴地往里跳!”
女子的语气中满是冷漠与鄙夷。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老翁深深地吸了口烟斗,“天泽是一定不可以被抓住的,只不过这里情况特殊,我们一旦出手很难逃离不说,还有可能会被发现身份,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阿翁……”
女子忽然压低了声音,语气莫名。
“怎么了?”老者扭头。
“你说,就天泽这种蠢货,就算我们这次救了他,难保下一次他又会中什么陷阱。而我们出手的次数越多,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最近夜幕的那些猎犬追得越来越紧了。”
女子以掌作刀,比划了个手势,“既如此,我们何不像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一劳永逸?”
老翁不解,“有这种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