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冷漠下去,毕竟他们这些质子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接下来几番推杯换盏之后,两人就上了同一辆马车。
一上车,燕丹就要给韩非跪下。
这让韩非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起来之后皱眉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实不相瞒,韩兄,我是来求救的!”
“嗯?”
韩非眉头拧起,有些不明白,“不至于吧,秦国就算想要泄愤……”也不应该采用折磨杀害质子这种低级的手段呀!
是,秦国曾经是干过囚禁他国使者乃至于君王的事情,但无论是楚怀王还是平原君,他们被囚是因为秦国想要得到相应的利益。
但是看看他们这些质子,能被各自国家送出来,什么地位还不明显吗?
威胁韩王要杀韩非,让他交出几座城池?
做梦!
所以这除了抹黑自己的名声,让别的国家兔死狐悲,同仇敌忾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燕丹兄多虑了吧?”
“不,不只是秦国,还有我的那些兄弟。”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燕丹咬牙切齿,“韩兄并非太子,或许不知道坐上这个位置的人会有多少敌人。我的父亲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