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好孩子,难为你,只要事成,你对我陈家的恩情我陈晔生生世世都不敢忘!”
跪着的人又磕了个头,闷声说道:“大人大恩大德收留奴婢,奴婢的命是大人给的,为大人办事,奴婢万死不辞!”
“好孩子,去吧,会有人帮你的,事情若是成了,若是还有可能脱身……就找个相中的地方好好生活吧!”
说完这句话陈晔好像也有些底气不足似的,便住了口。
地上那人仿佛完全听不出陈晔语中的异样,又是一个响头磕下。
“你还没有名字吧!”
“回大人,并无。”
“十几岁了?”看着地上的人实在不像是个成年人,陈晔略带疑惑的问道。
“大概十七岁!”那人略一迟疑,斟酌这回答道。
“十七岁啊,比守信要小上三岁呢,今日,我与你赐名如何?”陈晔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记起了在牢中惨死的爱子陈邦彦,语气都柔和了下来!
跪着的人什么话也没说,又是一个重重的头磕了下去。
“就叫陈瑞吧,表字灵言,好不好?”
“谢大人赐名。”
陈晔又回头看了那孩子一眼,没在说一句话就回了马车,老管家一扬马鞭,那匹略有些瘦弱的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