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我得去工作了,我们说好得!”,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然后低着头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埃文探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脉络。
他琢磨了一下,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行动组组长,功劳肯定是组长的。
但如果直接和局长说,那么功劳肯定就是自己的!
当然这么做会得罪组长,如果是以前,他不会那么做,毕竟他还得混日子。
可现在……谁在乎?
很快埃文探员就以“需要保密”和“秘密行动”,以及调查局内有可能会有人走漏风声为理由,得到了局长的支持。
对局长来说,打击组织性犯罪就是他的政绩,不管是行动组出动,还是探员出动,只要能抓住人和证据,最终都有他的那一份。
埃文探员在调查局里也有一些认识时间挺长,关系还算不错的朋友,他把这些人拉到了一起,简单的说了一下。
几人也没有反对,这件事还会有联邦调查局和当地警察分局支援,他们实际上不需要太多的人都可以。
讨论完行动的流程,也向当地警察分局申请了必要的支援,一行人等待晚上的到来。
晚上八点多,黑狗贝克仓库外,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