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很不痛快。
“伯母,我可不敢忽悠您,我只是目前真的无法再见若梦,倘若我自私的跟你回去,那我的事情又如何进行!”
“倘若我又自私的将若梦接过来,那么她每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我又怎么能安心?”
说罢,安素鞠躬九十度说道:“所以还请伯母见谅,理解安素的苦心与坚持!”
司徒凡晶听安素说的很有道理,于是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儿孙自有福,我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再住一日就回陇右道,省着你伯父总是担心。”
而玄宝跑出安素的院子后,并没有跑远,而是在几里之外的一座石桥坐在了上面。
“真不知道,这次的吐蕃之战,到底有没有必胜的把握。”
正当玄宝犯愁之际,一个大脖溜子就打到了自己脖子上。
“哎呦喂,疼死我了,谁啊!”玄宝乱吼。
“是我!还能是谁?你倒好,一个人出去躲清净。”
玄宝看着安素,心里有说不出的话。
“你说是就是吧,这世间有太多事情根本解释不清楚。就让它迷迷糊糊,也未尝不是件没事!”
安素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的,感觉自己都在飘着。
“玄宝我比你年长几岁,而且还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