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胆战心惊的不敢多话,范中闲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害怕。
“玄宝,你怎么了?”
安素没管那么多插话道:“玄宝的事也是我的事,你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当日是我带他进的岁国,又如何?”
耶律樊脱掉厚重的外套,一身腱子肉的他将里面的布衣绷的很紧,挺胸逼近安素的眼前毫不畏惧的一字一句的说着:“玄宝的事是吐蕃的家事,你也要横插一手?潘王府的事也是我与他们的事,你还要插一手,你究竟想如何?”
耶律樊天生高大,站在安素面前足足能把安素吞了。
但安素并没有一分害怕,因为他所经历的事情远远超过现在。他仰视着盯着耶律樊的眼睛说道:“玄宝是我结拜的过命兄弟,他的事自然是我的事,至于潘王府也有求与我,凡是这世间不公道之事,让我安某人知道,我肯定会管,你又能如何?”
这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身上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一时间,僵持不下,周边的人纷纷都逃出了酒馆,店家见状,连忙将大门关上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躲到了酒馆的地下通道里。
玄宝在一旁看着安素如此护着自己,心中感动不已,瘫坐在地上与耶律樊说道:“我既然走出吐蕃,便与你们毫无瓜葛,又为何苦苦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