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敏之知道不是他的错,可是又能怎样?
“咱们回不去了,当初你我成兄弟,没有父母的关系,但如今我看到你就好像看到我父母,你让我怎么和你沟通,又怎么能跟你站在同一边。”
鹤轩被怼的哑口无言,就是傻愣愣的看着他,半天不语。
敏之,走到他面前,说道:“鹤轩,这是我最后一次直视你,往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脸,至于朝堂之上,如果是为了国事,我会尽量为国所想,但是让我跟你站在一边,休想。”
鹤轩来的意思已经让敏之知道,无非就是让岁涯改变注意,攻打吐蕃,但终究还是无法说服敏之的他,心灰意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只希望你日后不会被仇恨所蒙蔽,做一个正直的人。”
鹤轩走后,敏之坐在椅子上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他脑中在下着一盘大棋。
岁涯在寝殿中也若有所思,他整日地图不离手,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穿着白色睡袍在寝殿中来回徘徊,就是无法静下心来。
他看了看身后的子阙问道:“朕问你,如果抛开吐蕃和荒芜,其他部落又如何?”
子阙被问傻了眼,愣愣的看着岁涯:“陛下,如今三分天下,又如何出现了其他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