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处。
“跑了。”张诚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补充道,“半小时前,听到最后的无线电就崩溃了,拦也拦不住。”
他禁不住喃喃自语着:“怎么能就这样放弃……一旦认了输,我们只会输的更加彻底。”
郎华再也憋不住恼火,一拳捶在床沿上。
但紧接着他又低下头去,传出来的声音却冷冰冰的:“呵,这就吓破他们的胆子了么?”
“还能如何呢?秦陈两家这些年已经是损失惨重,早就被掏空了老底。再让他们以死相搏,如何开的了口?”张诚微微摇着头,“别忘了,筱雯那丫头也在,秦楚生总要为他妹子着想。”
“我知道。”郎华将头撇过去,话音里的火气顿时便消散了。
“也就是宋老狗和附属在他手下的周、王几家”,张诚捏着拳头,“不仅溜得快,说不好还想向当年一样搞些小动作。”
但他旋即又冷笑起来:“嘿,又能跑到哪去?大势已去,苟延残喘而已。”
“人家摆明是想要全歼我们。都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以为放弃抵抗、当奴才做狗就能活下去。咳”,郎华努力忍住想要再次咳嗽的冲动,“这些人真是不长记性,蠢得可以。”
“反抗军的大权怎么就落在这群孬种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