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位甚至被吓尿了裤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尚且清醒的蓝衣男子,跪坐在地上磕磕巴巴地辩解道:“不,不是我啊。不是我弄死她的。不关我事啊……我下手没那么狠过的。”
“不不不……我根本没上过那个姑娘。别看我这样,我我我很心善的……都是他!”
他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死去的同伴,又将手指指向那位尿裤子先生,“还有他。都是他们干的!我警告过他们的,别玩这么狠,是他们不听我的劝……”
“你你……”
尿裤子先生震惊地望向昔日里的酒肉兄弟,因为愤怒而整张脸涨的通红。
可他的同伴早就下定决心,推卸掉全部责任。
“你看我干什么?是你!就是你们几个。你们如果听从了我的劝告,那个姑娘也不会被你们折腾死了!”
郎华这时一刀捅进尿裤子先生的胸膛,打断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辩驳,让蓝衣汉子稍稍松了一口气。
杨晓晓持枪的手臂颤抖起来,她仍保留着最后的期望:“你们说的女孩……是不是这家俱乐部的人?”
“是,是啊。”蓝衣男哆哆嗦嗦的,当即点头。
……
蓝衣男点头承认,神情不似作伪。
这时郎华的声音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