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尚且如此苛求。背负所谓“天才”之名的我,自然更是不会被他们放过。
后来的结果也如他们所愿,陈家长女雪藏数年后一鸣惊人,以三项特级研究惊动国际,为他们长了不少脸面。
而我,也在十六岁生日那天,第一次拥有了生命意义上的自由。
十六岁的我仍然是陈家子嗣,却能够脱离家族管束,拥有接近族老们的地位声望……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对于一向热衷于论资排辈的陈家人来说,这可真是一个讽刺。
而对于我来说,最大的讽刺是什么呢?
是自由后完全不知该做什么,仍然老老实实埋头研究;还是自由没过两年,转眼就末世降临?
总归,这些年想来真是可笑。
……
灾变后暗流涌动,摒弃基础理论研究并非我之所愿。
谁都知道,实用科学虽然救不了这个时代,却是一解燃眉之急的良方。
如果连眼下都没有,又何谈以后呢?
没有人愿意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也一样。
可我有时候同样在想,如果有那么一天末世终将结束,那些拼了命、用尽了全力挣扎着活下来的人们,该重新拥有什么样的生活。
我想那不论是对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