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华则尴尬地接连咳嗽。
陈心妍借机呛他道:“怎么,嗓子上火了?用不用我亲自上树摘几颗油桐籽入药,给你去火消肿毒?”
郎华大惊失色:“心妍姐你可不能公报私仇啊,油桐籽有毒的。”
“嘁,你堂堂的中阶能力者,怕个锤子的桐油毒素。”陈心妍咬牙切齿道。
“那可不行”,郎华一脸正色,“我可是和人约好要一起白头偕老的。”
秦筱雯和郎华含(qíng)脉脉地一阵对视,直叫陈心妍浑(shēn)说不出的不得劲。
她正要再嘲讽些什么,不料秦筱雯忽然笑着提醒她:“心妍姐姐你看,那边来的是不是张诚院士呀?”
“啊?在哪在哪?”陈心妍忽然慌乱了起来,急忙收回(yù)对郎华指指点点的手,无处安放。
可她扭头望去,复又转回头来失望道:“小妮子,你也会捉弄我了?”
“不是哦。”秦筱雯用着手指指着另一个方向,悄声道,“是那里啦,在你后面哦。”
陈心妍再度转过头去,便脖子僵硬地看到侧门处进来一名男子。那人瘦瘦弱弱地(tào)着件宽大的工作衬衫和藏青西裤,不是别人正是张诚。
“是陈院士呀,下午好。”男人收起直杆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