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晓晓。”
“毒瘾发作时,他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狂躁攻击着身边的一切。恨不得用能得到的一切去换钱,然后买来哪怕一克“药粉”。”
“而不知不觉间,他看着晓晓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毫无感情、像一只冷血的蝎子。在那一刻起我才是真的怕了。”
“我怕他终有一天会对只有三岁的晓晓做出什么,就举报将他送进了戒毒所。之后大哥找了人,替我们办理了离婚手续。”
杨清嬅看向周谨,笑容重归和煦:“然后就结束了,我带走了晓晓,让她随了母姓。”
“听到这些糟糕的事,我感到很抱歉。”周谨将悬在半空中的手腕和酒杯一同放回到桌面上。
杨清嬅却收敛了笑脸,摇摇头。
“都过去了。哀莫大于心死,三年间被伤害了一次又一次,过往的热爱早已消磨殆尽。”
“你可能无法想象,他犯了毒瘾蜷缩在地抽搐不停的样子真的很可怜。但我心中却没有哪怕一丝丝的怜悯。”
“当他拿起刀开始自残时,我甚至希望他就这么死掉好了。”
“可惜我始终都下不去手,什么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做。”
“辍学后那几年的日子,现在想来犹如南柯一梦”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