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晓晓大。我一度认为对于晓晓而言,他是一个威胁。当时我采取了很多种方法排斥他。甚至劝说晓晓远离这个陌生分子。可是最终都没有成功。不过后来发生的这些事,大概证实是我错了。”
“可我当时只是有些敏感,以作为母亲的角度。”她笑的有些凄然,“多年来我在晓晓身边少有陪伴,或许并没有资格去谈‘母亲’这个称呼吧”
“为晓晓找来一个那样的父亲……这么多年了,我有时在想,造成这一切会不会都是我的错?”
杨清嬅碎碎念着,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第二次问出这样的话。
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一次她得到了答复。
周谨这时放下酒杯,认真地看向她说:“不,受害者无罪。”
……
夜已经深了,舞台中央不再有人群聚集。
吧台前关闭了多数壁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灯光照在杨清嬅肩膀上。
人已经趴在桌台上睡了过去,侧面看去像是一个婴儿,白皙俏丽的脸蛋上睡相安详。
招呼杨本生夫妇将杨清嬅扶回床上休息后,周谨再度回到这里的座位上。
他点上一根烟,缓慢却深长地吸了一口。
最后的灯光被人关闭,黑暗中可见一个忽明忽暗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