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阻。无论是做学问,还是生活,在某种程度上对她而言,都更像是一场简单轻松的游戏。
我没有她那样显赫的家世,只有十多年来的不断努力。这些年来,家庭不仅没有给我提供助力,反倒似乎成为了一种不能向人提及的禁忌。
我常跟人说我爸是个酒鬼,早就死了。
实际上情况更加糟糕,他是一个被判过死缓两年的恐怖袭击犯。罪名是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从他被武警破开房门带走的那天起,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四十年前,他是我们那边家喻户晓的神童,18岁时破格被国立大学聘请为物理系的助理教授。人们都说——只要他肯踏实研究,距离“终身教授”就只差一段经验和时间。
可惜,他似乎总是习惯于不让身边的人如愿。
听身边人说,在我出生后,父亲的性格越来越怪。直到我五岁时,母亲得了急病去世,他的这种状况就愈加明显。当年他很快辞了职,带着仅有的工资和津贴回到了乡下。再之后,他秘密发表论文、组织集会,甚至暗中鼓励那些信服他的人从事小规模恐怖袭击。直到他被警方逮捕,仍有不少支持者为他发声,称呼他为“反科技”斗士。
不过最终的结果没有改变,对待普通人时,法律和判决总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