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下来谈,他更愿意将洛言绑起来,用百越的手段逼他说出真相。
“你我之间第一次见面,并没有所谓的信任,何况,我对你们中原人并无好感。”
天泽声音沙哑低沉,近乎没有感情波动,生硬冷漠的说道。
十几年生不如死的囚禁生涯改变了他许多。
让他学会了如何去思考,去判断。
“正如我和你那些手下所说的一般,信任不是靠嘴巴说的,而是靠实际行动的,看结果来判断,现在你被白亦非放出来了,这是事实,你必须承我的情!”
洛言看着天泽,嘴角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说道。
“白亦非放我与你有关系?”
天泽看着洛言,似乎觉得洛言话语有些可笑,周身有着浅黑色的煞气涌动,冷声的说道。
不过很快这份涌动的煞气便是收敛了。
因为一柄长剑发出微微轻颤,那股蠢蠢欲动的凶戾之气比起天泽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泽目光忌惮的看了一眼惊鲵身旁的惊鲵剑。
这柄细剑极为恐怖,恐怖到他一剑都差点没接住,亦或者该说,不是这柄剑恐怖,而是用剑的女人恐怖,两者叠加更是猛地一笔~
“你安静一些。”
惊鲵清冷的美眸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