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见了进屋的洛言,顿时目光一亮,将手中的文件放下,面带笑意的起身迎接:“怎么也不派人通知一声,老夫该去接你才是,怠慢了。”
吕不韦态度温和,没有一丁点针对的意思,仿佛一个和蔼的老头对待眼顺的晚辈。
信你个鬼。
糟老头子坏得很。
嘴巴上说的这么好听,他都走进来了,吕不韦才从座位上缓缓起身相迎。
这架子拿捏的完美,还带着些许占便宜的意思。
倚老卖老。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声,可谁让他惦记吕不韦的遗产,自然不可能翻脸,脸上谦逊的笑容分毫不减,甚至流露出些许感动之色,双手交叠行了个礼,躬身道:“按年纪,我怎么算也都是吕相国的晚辈,岂敢劳驾相国相迎。
何况,此番入秦为官,以后还需要吕相国多多提点照顾一二!”
“正淳说笑了,坐,无需客气,就当此处乃是自己家便是。”
吕不韦轻抚胡须,似乎很满意洛言的态度,笑眯眯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继续说道:“早就想与正淳你畅谈一番了,可惜这几日一直忙于公务,腾不出时间来。”
“相国为了秦国劳心劳力,大秦有如此气象,相国劳苦功高!”
洛言满脸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