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太傅可知是何人安排的假内侍?”
洛言沉默不语,他知道此刻自己不需要说什么,只需要耐心听着就行了。
“寡人从未想过仲父会干出这种事情。”
嬴政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出了一个可能对外人而言极具震撼性的消息。
同时也向洛言透露了一个意思。
嬴政他真的很信任洛言,若是不信任,绝不会告知洛言这些事情。
“很多年前,外界就谣传母后和仲父的事情,此事寡人也有所耳闻,但从未调查过什么,无论是捕风捉影亦或者真有此事,其实都不重要,母后这一生本就过得很苦,赵国那十年,是母后养活了寡人。
那十年,我们无依无靠,没有秦国,没有父王,没有仲父,有的只是彼此,相依为命。
有些事情我曾经也猜测过,但不愿多想。
正如我今日与先生所言的,寡人是大秦的王,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决定什么。
但吕不韦千不该万不该,辱寡人生母!”
随着话语声缓缓变冷,嬴政的表情也是阴沉了下来,低吼道,似乎被触及到了逆鳞。
他可以接受吕不韦和赵姬一些不正经的关系,甚至可以当做没看见,毕竟他这一生本就没有所谓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