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说?”
“那是年前的时候,来了个外地人。”
“我原不知道的,我单知道平日会有拍花子来偷小孩,却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会要我孩儿的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郸道问道。
“那天外面还是雪天,我在家里奶孩子。”
“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男人还没回来,我透过门缝看,原来是个女子,大冬天的穿着单衣,冷得瑟瑟发抖,在抱着柴火。”
李郸道心中道:“这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我见是个女人,年纪又不大,便叫她进来烤火。”
“然后呢?”茱萸问道。显然有些紧张。
可见这个女子不简单。
“她便进来了,我给她倒了杯热水,就跟他聊起来了。”
“她说是自南方逃难过来的,路过这里。”
“说我请她进门,是她的恩人。”
“又说她自幼修习法术,可以满足我一个心愿,只是我的福源不够,要借阴债。”
李郸道屏气凝神,听她说:“我只说,如今日子过得太苦了,若是逍遥快活些,哪里管死后,她却说不行,说她自有定计。”
“后面她又看了我的孩子,问我情况,我说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