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和阴阳五行之炁,只是一个天地人为中枢,一个是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所谓精气神。”王延说得通俗易懂,并不引经据典。
“心若自在,便处福地,心若煎熬,如堕地狱。”
“只是我这玄都观,多多少少占了风水布局的因缘。”王延道:“但吉炁也可为恶炁所污,生民祝福,香火于道观便为造化,万民集怨,玄都观也寸草不生。”
“此观前朝所立,和大兴城息息相关,然而其自取灭亡,玄都观也受创,好在李唐定都,并没有改变格局,反而崇道,我才可苟延残喘。”
“他这玄都观,占了九五帝王之眼,不适合人住,又栽种一千二百株桃树,集青木阳和之灵机,主东方青龙之炁,生机延绵,还有这么多香火信客,磕头祷告,除去香火,还能源源不断产生造化。”
袁守诚说道:“他本身,再怎么样厉害,也不可能把自己住的地方,变成南阳诸葛庐那样的福地。”
“是啊,年轻时以为无敌于天下,如今老了,也知道,不过是时也,运也,天地劫运之中,老朽又算得了什么呢?”不知道为何,王延透露出一股悲观的情绪。
李郸道顿了一顿:“师兄你何时羽化?”
“三月十八。”
“那不就是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