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音。
“这有钱挣,没命花。”那郑咤小声道:“我听说这个村子是被蛇精摄了魂魄。”
“连那酋首山神都镇压不住,被割了脑袋。”
“你道听途说, 就不要乱讲!”陈老板喝止道。
陈老板猛喝了一口酒, 那周昌便坐着他旁边为他斟酒。
少年坐着一边,如今肚子再饿, 也不想吃东西。况且他们下肚的都是冷食糕点,一点烟火气也无。
陈老板喝了几杯酒,便有些吐露口风了。
“我没建百花班的时候,当年跟着我那师父走南闯北, 也是给人唱过这样的戏的。”
“这种故事, 听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都是一些邪乎吓人的话,真若真听真见, 却是没什么。”
“那班主, 都听过什么些故事啊?”
“那我来跟你们讲几个吧。”陈班主微醺。
少年人却心道:在这个时候讲怪力乱神的故事,只怕真的会引来什么东西。
“当时我也听过一个故事,只不过是一头虎妖的故事。”
“那是在旗山唱戏,山上有群虎盘踞, 吃人上百, 尸体残骸,为人收集,便要请人唱戏送灵。”
“又有说那人死为虎作伥,只怕送不走, 又说山中虎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