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记事起便在京城住了,一直没怎么回来过。”
这种谎话,夏清阳现在已经编得信手拈来了。
“那怪不得呢。”
夜幕快要降临,天边的一抹暗红即将消退,归于浓墨的漆黑。
大叔一边甩鞭子吓唬驴子加速,一边给她讲:“但是你想啊,却冥郊这地方,如果真的只是埋葬战死士兵,为什么老人们都谈之色变啊。”
“为什么?”
“因为这里边埋的啊,就不光是战死的士兵!还有二十几户无辜的老百姓!!造孽啊——”
夏清阳神色微变:“十一年前,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话啊,我可不敢说得太明白。”
大叔抬抬手,一副没法往下聊的样子。
夏清阳心领神会,央道:“大叔,我再给您加二斤米,您就给我讲讲吧。”
“哎呀,不是粮食的事……”
“五斤?大叔,我是真的想知道家祖当年发生了什么,求您了。”
“咳咳。”大叔瞟了一眼夏清阳手里鼓鼓囊囊的大包裹,“行吧,看在你这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给你讲讲。”
“其实这却冥郊啊,以前不是那两个字,而是叫雀鸣郊,是先帝来给提的名字呢。取……啊对,取雀鸟鸣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