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闵将的意思,他好像确信会有人来救他。
可能起义军里,刚好有跟她现在身量打扮类似的人,加上牢里环境昏暗,闵将才认错了吧。
将计就计,不用催眠了,省下一次言出法随的机会。
夏清阳套来了起义军的所在,便不再跟闵将废话,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半个时辰后,门外再次传来响动。
闵将和真正来营救他的小弟大眼瞪小眼。
小弟:“老大,杜哥说明天在法场上找机会救你,让我来踩踩点,顺便知会你一声,别着急!”
闵将:嗯??你刚才不是他妈的来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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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起义军的位置,就一切好说了。
时间紧迫,夏清阳没停步,从牢里出来以后,直接寻了个机会混出城。
正好在城门外遇见了一位赶驴车的大叔。用三斤小米的价格,夏清阳请一位大叔拿驴车载着她去却冥郊。
“小伙子,这都快黑天了,你说你去却冥郊干什么啊。”
“家祖葬在那里,今天是忌日,我想去祭拜一下。”
“怪不得呢。唉,你家里人能葬在却冥郊,看来也是吃了不少苦啊。”
“怎么说?”夏清阳想起她出城前,向路人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