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跑出来。
“来了阳姐,咱走吗。”
“等一下。”夏清阳叫来象牙,然后指着‘陆卿酒’两人道,“让他们忘掉见过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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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回到了车上的夏清阳和雪迹小队,亲眼看着警车从旁边呼啸驶过。
景安爵拍着胸脯:“好惊险。”
虎牙则从驾驶座转过头来,道:“还是阳姐想得周到。让象牙给他们催眠,就万事大吉了。”
夏清阳没说话,神色也没有变化。
象牙却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地道:“可是,我没给那个男的催眠啊。”
“啊?”景安爵、虎牙和兔头都惊了,“怎么回事?”
象牙看了看夏清阳,迟疑地道:“我一开始也以为阳姐是要我给那男的催眠……”
然而走近了,他才发现夏清阳的神情有异——她背对着‘陆卿酒’,抱肩的双手,食指稍抬起来,朝他微微晃了晃。
相处了这么久,多少也有了一些默契。
象牙只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夏清阳的意思。他于是走到‘陆卿酒’面前,假装施展了[催眠]。
景安爵:“但分明,刚才他的表现……”
分明刚才‘陆卿酒’的表现,就像是受到象牙的天赋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