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别说得好像咱们要害人家一样啊!”景安爵平时跟夏清阳关系最亲密,他听着队友的这些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咱也不是抱着什么坏心思,就是,可能,稍微有点自己的小心眼……”
兔头笑了:“你以为她那么聪明,看不出来咱们这些小心眼吗。只不过人家心地好,没点破罢了。”
景安爵:……
啊啊啊别说了。
他居然觉得,幸好夏清阳是个聪明人,没有立即答应他们。不然他的这个愧疚之心,恐怕就更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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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阳和殷皇后并不知道雪迹小队在屋里说了什么。
不过殷皇后出来以后,还是连连警告夏清阳,别听景安爵他们几句话,就真的脑子一热,热血一起,把自己搭进去。
“萱姐,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夏清阳听了一耳朵的教育,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殷皇后正色看她:“你若不是那最好。只是该叮嘱你的,我也不会落,你莫嫌我絮叨。”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有人天天念叨我。”夏清阳挽着殷皇后的胳膊晃了晃。
从小,她就羡慕那些同学啊朋友啊,做错了事或者晚归,有家里人念叨。
事到如今,终于有人念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