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啊。”夏清阳目光落在任怡平静的表情上,“她应该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在旁边看着就好。”
果然,任怡只看了那倒地不起的蛐蛐一阵子,便抬眉看向成老三:“恕我多嘴一句,你确定要赶在这个时机报官?”
“现在什么时机?”成老三下意识问完,就回过味来。
今天是皇帝回京的日子。刚才外边喧闹得很,大概就是护送皇帝的队伍进城了。
任怡看出成老三的迟疑,便站起身:“你既然说,你是中书侍郎的外甥,而这次事件又涉及到了大理寺左丞的长孙,那这就不是件小事了,说不定会闹大到府尹都解决不了的地步。”
“怎么会呢。不过是打架斗殴、还有赔我这蛐蛐的事,怎么会闹到府尹之上——”
任怡摇摇头:“这可说不准,如果这位夏小公子执意说你冤枉他,这事就不好解决了。”
这时,夏清阳忽然开口帮腔:“我记得上上个月,好像就有一桩贵胄之子相争不下的案件,最后闹到了陛下面前。自那之后,陛下便下令,无论是皇亲贵戚,还是官宦之子,都不允许再行欺行霸市之事,丢我大淳脸面。”
围观者窃窃私语起来。
显然大家也都记得这件事。毕竟那次皇帝任傅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