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尊贵的婕妤娘娘。
比夏清阳她俩还惨的是,夏清阳二人至少见着了任傅的面,殷皇后可是一片痴心地在宫外站了许久,也没见着任傅的人影。
最狠不过男人心啊。
殷皇后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表示自己没事,聊正事要紧。
夏清阳于是屏退所有服侍的人,把昨天出宫后的经历,以及她的分析都讲给殷皇后。
“竟然如此。”殷皇后听说了强劫军粮的事,也是十分遗憾和唏嘘。
但很显然,不同于傻乎乎啥也不知道的安贵妃,殷皇后并没有对大淳国民众的境遇感到特别惊讶。
毕竟是一国之母,即便不参与政事,也还是比普通的嫔妃知道得更多。
夏清阳便问她是不是了解点什么。
“也不算是知道得很清楚吧。”殷皇后攥着帕子,“但是曾经,陛下身边有过一位神通广大的幕僚,会占算天机之术,也懂巫蛊之法。在他的要求下,陛下做了很多有违民心之事。”
好了,关键人物出场。
这个幕僚,就是长公主所说的,蛊惑任傅的人吧。
殷皇后又道,早在她还没有嫁给任傅的时候,那幕僚就已经在任傅的身边了。
也就是说,当时的任傅还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