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说我那皇弟何不食肉糜,不知民生疾苦。而关于和陀川国关系,他说如果是先帝在位,定不会允许我皇弟做出这么丧权辱国的事情。”
“这么直白?”安贵妃后仰。
任怡摆摆手,表示原话倒没这么直接,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丧权辱国的事情?”夏清阳捕捉到了关键点。
“哦,你们应该不知道。陀川国这次,虽明面上说是来建交,但实际从我们这儿低价购走了大量粮食、绢帛——那价格,几乎可以说生抢。”
饶是任怡拿安贵妃她俩当小孩,不在她们面前表露太多情绪,说到这里时,也不由得眉头紧蹙。
“陛下答应了?”安贵妃有些难以置信。
夏清阳拍拍安贵妃的手:“使团已经快到京了,说明肯定答应了。”
“怎么这样……”任傅留在安贵妃心里那最后一点滤镜也幻灭了。
“但只是这些,也不至于让皇弟气到收了左丞的官印。”任怡叹气道,“大概是因为左丞后来又提到了我大弟和二弟,触到了皇弟心里的逆鳞,才使得皇弟在朝堂上暴怒吧。”
夏清阳一怔。
任怡的大弟二弟,指的应该是在夺嫡之争中,被任傅干掉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吧。
夏清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