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现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因此臣妾怀疑,怜嫔早就知道自己已有身孕,问安时的种种举动,都是有意炫耀。”
夏清阳说完,抬眼看向怜嫔的婢女。
婢女一下子就慌了:“你、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那你说皇后娘娘给怜嫔下了药,这事就有证据吗?”
“我……”
夏清阳不和怜嫔的婢女多扯,马上把对话对象又放回了任傅身上:
“退一万步说,就算皇后娘娘有嫌疑,也不是嫌疑最大的那个。嫌疑最大的,应该是与怜嫔同住的两位嫔妃。她们才是第一个见到太医进出,也是与怜嫔关系最近、最可能知道她有喜的人。还请陛下明察,万不可单凭‘是否知晓怜嫔有喜’,就将这么重大的罪名安在皇后娘娘身上。”
本来在旁边看戏的两个嫔妃一下子就慌了,连连跪下向任傅自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任傅紧皱着眉头,耳朵里一时间塞满了各种哭声骂声喊冤声。
安贵妃在后边观望着,一边紧张,一边啧啧称奇——
老实说,她本来都打算好,要是任傅执意对殷皇后施仗刑,她就直接动手了。结果还是她家清阳有文化,说话又好听,这么一辩,马上就把周围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