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菀音,你不要乱说。”
殷皇后也想到了这人是谁,目光不由怔愣了许多,手中的帕子也攥紧了。
唯有安贵妃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懵逼。
夏清阳没有点破,而是扭头问殷皇后,任傅是什么时候到怜嫔寝宫的,是在怜嫔小产之后吗。
殷皇后怔怔摇头。
任傅并非是小产之后才赶到怜嫔寝宫内的。
他大约在殷皇后探望离开时就到达了。
当时殷皇后和任傅几乎在院内擦肩而过,她走时任傅刚好要进屋。
殷皇后:“但,不可能啊,陛下当时手中空空如也,更不曾叫太监随同进屋,哪来的药可下……”
“菀音。”任怡开口。这一次,任怡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玩笑之意,“你很聪明,脑子很活,这些长处我都很欣赏。但话不能乱讲。刚才这一切,我就当没听见了。但如果再被我听到,你毫无根据地妄议当今圣上——”
安贵妃这会儿终于听明白了。
夏清阳所说的犯人,居然就是任傅!
皇帝本人!孩子的亲爹!
她也被吓着了。可不同于任怡和殷皇后的难以置信,安贵妃很清楚,这不是夏清阳的凭空猜测。
相反,既然夏清阳这样说,那这大概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