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到朕的手里。”
瞿如霜简直要被任傅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给气死了。
但她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只觉得殷皇后搀扶她的手收紧了一些。
“母后。”殷皇后说话时并未抬起脸,“以萱不曾交给过皇上这种东西。这香,以萱见都没见过。”
事已至此,殷以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事情全都和夏清阳预料的一样,任傅就是要将这一口大锅扣在她的头上,让她来当这个替罪羊。
至于“不想要孩子”,和“名正言顺地将她皇后的头衔扒下来”,这两件事哪个先哪个后,殷皇后已经不愿去思考。
简单两句话,了断十几年的夫妻情义。
从此往后,她殷以萱与任傅再无瓜葛,生死不见。
瞿如霜听出了殷皇后的意思,痛惜之余,却是一个劝慰的字都说不出来。
“皇后?”任傅皱起眉,像是还想说点什么。
瞿如霜一句“够了”打断了他,并抬了抬空着的左手,示意无关人等退下——
等院中只剩下当事几人,以及各自的贴身应侍后,瞿如霜让人把王太医带了上来。
“王太医,这东西,你瞧着眼熟吧。”瞿如霜身边的掌事嬷嬷拿了一个红帛包裹上来,打开来,里边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