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地嚼殷皇后的舌根,拿她无儿无女为把柄说些伤人之语,肆无忌惮地往后宫里塞人,乃至于在朝中直接弹劾她这个皇后行不配位。
瞿如霜都默许了。
现在回想想,她这又何尝不是在纵容着任傅。
殷皇后沉默地听着瞿如霜的话,半晌,摇摇头:“这十几年来,您将臣妾视若己出,不曾有过半分苛责,臣妾绝不敢怨。只是这后位……臣妾怕是坐不起了。”
“以萱。”瞿如霜拉住殷皇后的手,“皇后这个位置非你莫属,哀家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让皇帝动你一根手指头——”
任怡也慌了,没想到殷皇后竟然打算自请退去后位,刚想跟着劝几句,就见殷皇后直接在瞿如霜的床边跪了下来。
“母后!若臣妾只身一人,就是受了再多委屈也无妨。可臣妾实在不想再连累父母亲人了,还请母后成全!”
空气凝滞了起来。
过了一会,瞿如霜深叹了一口气,知道殷皇后已然心死,便也不再多说。只叫殷皇后以后若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她说,她依旧当殷皇后是自己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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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令所有人都心情沉重的交谈结束。
几人从瞿如霜的房中退出来。
夏清阳从旁见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