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一眼,引导着她往下想,“你想想看,明天是什么日子。”
明天吗。
任怡只一思考,立刻就明白过来。
明天是陀川国使团进京入宫的日子。
是了,在这么要紧的关头,把支撑着朝堂半边天的丞相给关进大牢。
这是任傅的“示好”。
说直白点,就是任傅向陀川国的投名状——
这种近乎于谄媚的奉承方式,忽然令任怡难以接受到有些犯恶心。
瞿如霜朝任怡伸出手,并撑着她起身:“所以,哀家得去敲打敲打他,叫他清醒一点。”
“让女儿去吧,您好生歇着……”
“你不行。”瞿如霜连犹豫都没有地打断了任怡的话。
“母后。”任怡有些憋闷,“为何就不能相信女儿一回?自父皇驾崩后这么多年,您一直这般苦熬着,女儿知道您是放心不下三弟,想好好教导他……这一次,您就交给女儿一回吧,女儿一定不会再像当年那般冲动了……”
瞿如霜望着任怡,半晌未语。
就在任怡以为瞿如霜这是终于有所松动了之际,只见瞿如霜忽然撇开她的手:“你不准随哀家去,就留在这里。”
“母后!”
“刚才没问完的那个问题,你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