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以后有陀川的合作,朕就再也不必担心外患。”说着,他抬手轻抚雅婕妤的脸庞,“到时朕将这后宫尽数遣散,只留你一人可好。”
“可您到底还是需要其他朝臣的支持,又不能真的寒了他们的心。”
“难道说来说去,你还想让朕迎娶别的女人吗?”
“……”
什么叫鸡同鸭讲,这就是了。
雅婕妤想往朝政平衡上扯,叫任傅留殷家一条活路。
结果任傅就只想跟他谈情说爱。
雅婕妤心下烦躁,但他很知道任傅这人是什么吃软不吃硬的脾性,因此强行忍耐下来,哄了半天。
等任傅心情稍稍转好后,他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给任傅分析了许久留殷家活路的好处。
任傅终于松口。
“……臣妾明白陛下的心情,臣妾也想只与陛下一人结伴余生,可您贵为九五之尊,就注定不会只是臣妾的夫君。”
雅婕妤注意到,他在说话时,任傅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各处游走,心下不由泛起了恶心。
但任傅并不知道这一点。
他探身吻了吻雅婕妤的唇,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欺身将雅婕妤压在床上亲吻半天,才喘着粗气起身:“待一切事了,朕便带你